幸運的是,我們可以略過瑪麗製造的逼迫,此恐怖之事唯一的作用,即加強英格蘭對抗教皇的立場,並且深化了我們民族的抗羅宗的屬性。因為,我們僅僅關心公禱書的歷史,因此,我們立即轉向伊麗莎白登基後第二年的第三部《統一法案》。
當然,在瑪麗女王統治時期禮儀所使用的語言是拉丁文。她恢復了莎霖禮(Sarum rites):羅馬禮直到17世紀初才在英國教皇派(the English Papists )中傳開。1558年11月17日,伊麗莎白即位,並立即採取措施恢復《公禱書》。很不幸的是,第二本《公禱書》已經佔據了上風。伊麗莎白女王站在人數雖少,但卻明智溫和之人一邊,她決心至少要讓《公禱書》擺脫一些最糟糕的特徵。1559年4月,伊莉莎白《統一法案》獲得通過,九位主教投了反對票。但是,第三本《公禱書》的推出幾乎沒有遭到反對,只導致約200名瑪麗女王的教士被剝奪了權利。這並沒有徵詢聖職議會的意見。因此,所謂的教會的同意,只能通過其隨後的默許的行動來證明,但從那時起,可以說《公禱書》作為國家制度與法律的歷史正式開始了。
當局沒有在第一本《公禱書》的基礎上進行修訂,這對教會來說是一個巨大的不幸;但考慮到瑪麗統治時期發生的事情,令人驚奇的是,女王以她的智慧竟然能夠儘可能的抵制極端分子。英格蘭確實有理由對伊麗莎白心存感激,在這件事上如此,在其他事情上也是如此。

因此,在恢復第二本《公禱書》的過程中,我們做了一些很少但很重要的改動,這使得伊麗莎白時代的《公禱書》在實際上已經有了很大的不同。從此,我們的禮儀就是開始回轉,朝著第一本《公禱書》的方向進行修訂,這樣的修訂至今仍未結束。第三本《公禱書》的修訂如下:
伊莉莎白《公禱書》的主要變化
早禱和晚禱應“慣常的地方”進行,即在詩班席,而不是“在……人們最容易聽到的地方”。第二本《公禱書》之中下一條規定,除了白色主教袍(Rochet)和白罩衫(surplice),禁止穿其他的法衣,這條規定被“法衣禮規”(the Ornaments Rubric)所取代,它將公共禮儀的法衣裝飾一舉回到第一本《公禱書》的狀態,即要求聖品教士(minister)應“在他們事奉的任何時候都應保留和使用這些裝飾品, 就像在愛德華六世在位的第二年, 由議會授權在英格蘭教會中使用的那樣。”1
在聖餐禮中,恢復了“願我主耶穌基督為你捨的聖體……”古老的聖餐用語:但遺憾的是,第二本《公禱書》中的句子 “你拿這個吃……”也被保留了下來,因此聖餐形式變得過於冗長。刪除了 “黑色説明”。為女王、為聖品人、為眾人的禱文被添加了進去,但它們被印在了總禱文的末尾,為國家禱文,包括1604年增加的為皇室禱文等需每天誦念兩次的錯誤,一直到1662年《公禱書》才得以修正。
其他幾處改動並不重要:但值得稱道的是伊麗莎白時代的政治家們,當史密斯菲爾德的灰燼2還未冷卻時,就從總禱文之中刪除了“免於羅馬主教和他的所有可憎罪惡的暴政”的祈禱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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