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些注釋很好地說明瞭第一本《公禱書》從頭到尾所特有的常識。事實上,它自始至終都是我們引以為豪的英國性格中最優秀元素之一的典範:無論是在禮儀上,即在禮拜儀式的措辭上,還是在禮儀動作上,它都努力避免偏執和狂熱分子的極端行為,力圖確立正確的真理,而不考慮偏見、反應以及那個時代特有的殘酷。天主教有保守主義,但它是不懼怕新思想的保守主義;新教有新教主義,但它是不棄金取渣的新教主義;折中主義有折中主義,但它是誠實地接受雙方真理的折中主義。它是積極的、建設性的、實用的;我們可以有把握地說,自從愛德華六世統治末期對它進行了如此粗糙的修改以來,整個聖公會的觀點一直在穩步回歸第一本《公禱書》的原則,而且後來的每次修訂都恢復了第二本《公禱書》所剝奪的一些東西。事實上,正如用地日本《公禱書》取代第一本《公禱書》的法令所指出的那樣,第一本《公禱書》是“一個非常虔誠公禱和聖事施行禮儀……符合上帝的話語和最初的教會”;但“在使用和實踐中……出現了對習例和聖事施行的各種懷疑”。……對舉行聖禮的方式和方法產生了各種懷疑,這與其說是出於其他有價值的原因,不如說是出於牧師和誤導者的好奇心。
第一本《公禱書》確實過於公正,不符合那個時代暴力和痛苦的氛圍。
我們的《公禱書》就像一艘在波濤洶湧的大海上航行的船。這艘船在這個時代結束前被擊碎,在瑪麗時代沈沒,在伊麗莎白開始統治時改裝,在十七世紀的風暴中失事,然後在十八世紀被擱淺,在維多利亞時代的礁石間狂風中航行,到了二十世紀,它成了一支小艦隊中最古老的船,儘管年事已高,卻堅韌而充滿生機,順風航行,但仍需要船工的手來護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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