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本文作者為:Stephen Barrington。Patrick Lim 編譯,點擊閱讀原文。
在聖誕之前,降臨節期間,我們很容易和已經異化的耶穌聯繫在一起。我們現今以聖誕頌歌、馬槽場景、動物、可愛的聖嬰等吸引消費者來消費。這些聖誕的場景讓我們感覺到很舒服,因為這樣的嬰孩耶穌對我們要求很少。
但是,在耶穌降生之前,我們就看到了上帝正在挑戰這個世界的秩序,並且呼召我們進入他的國度,這是與當時帝國架構、權利機制形成鮮明的對比。
而聖母的尊主頌就可以看到這一點,它是新約之中女性最長的祈禱詞,是聖母關於耶穌的國度和事工的顛覆性的宣告,它是來自上帝的啓示,出自一個懷孕的未婚少女之口,她在強調的羅馬帝國邊緣確定了自己的未來。
德國神學家迪特里希·朋霍費爾認識到尊主頌的顛覆性。他在被納粹處決之前,於1933年12月17日降臨節期間佈道中如此說:
尊主誦詩最古老的降臨節贊美詩。它一出現就成為最熱情、最顛覆、甚至可以說是有史以來最具有革命性的降臨節贊美詩。這不是我們有時在畫作之中看到的溫柔、柔和、夢幻般的瑪麗亞……這首詩沒有我們一些聖誕節的甜美、懷舊,甚至是有一些俏皮的基調。
聖母如此贊頌說:
用膀臂施展大能;他趕散心裏妄想的狂傲人。
他叫有權柄的失位,叫卑賤的升高。
他叫飢餓的飽餐美食,叫富足的空手回去。
對於那些處於邊緣的人、掙扎中的人、被剝削的人、被虐待和遺棄的人、在冷漠的政府手中面臨不確定未來的尋求庇護者來說,這是個好消息。這是意想不到的美麗。這是大翻轉。然而,對於那些當權者、剝削者來說,情況就不同了。
這些話是如此的具有挑釁和顛覆性,以至於在過去的一世紀之中,至少有三個國家禁止公開誦讀它。這些政府認為這首詩歌所傳達的信息對於執政者來說過於危險。他們包括:
- 在大英帝國統治的印度,由於其詞彙容易激起人們的激情,因此禁止在教堂頌唱尊主頌。因此,在大英帝國統治印度的最後一天,不是基督徒的甘地要求在所有下降英國國旗的地方唱尊主頌。
- 在1980年代,危地馬拉政府發現,尊主頌之中特別關心窮人的思想是危險和具有革命性質的,以至於政府禁止公開誦讀它。
- 在失蹤者的母親組織在首都廣場上的標語展示這首頌歌之後,阿根廷的獨裁政府禁止了它。
這對那些在無家可歸的人是一個好消息,對於有權有勢的人來說是壞消息。它要求我們以不同的方式去生活,改變忠誠,成為上帝國度的一部分。Elizabeth Johnson修女總結的非常好:
此頌歌是一首革命性質的救贖之歌,其政治、經濟和社會層面都不容削弱。每一個社會有需要的人都能從這首聖歌之中得到祝福。被毆打的婦女、沒有資源的單親父母、餐桌上沒有食物或甚至沒有餐桌的人、無家可歸的家庭、被遺棄的青年人、被拋棄的老人,他們都包含在聖母馬利亞所宣告的希望之中。
今天的邀請是像聖母一樣,通過耶穌,看到邊緣人群生活的情況,因為在那裡我們真正的體會到了上帝降臨人間的希望,他披上血肉,和我們一樣去生活。因此,我們必須再次被提醒:耶穌是來安慰那些不安的人,降卑那些驕傲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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